阮绾闻言微顿,前世她回门时,是段秉言亲自去接她回来的,她嫁过去的第二日就着人给段秉言递了消息,她回门那日,也没有什么猎犬。
今日回门,段秉言一定知道沈二爷也来,所以故意将这只猎犬带了回来。
方才那只猎犬,虽然是冲着她来,实则是想打压沈二爷罢了。
若沈二爷没有及时救自己,加上段秉言趁机出手相助,他又会借机离间他们的关系,可段秉言没想到,瞧着瘦弱病态的沈二爷出手极为迅,不仅救了自己,还将那只猎犬给制服了。
她想了想,继而看向男人,疑惑道:“二爷,方才你做了什么,那只猎犬突然就晕倒在地?”
“看了一本有关兽类的书籍,方才那只猎犬名为苍猊,形如驴,声如狮,看着凶猛恐怖,实则是温顺的犬类,方才许是被刺/激了,所以发狂。
它颈间有处穴位是弱点,对它身体没有害处,不过会睡上两个时辰才可醒来。”沈二爷也只是在古书中见过这种犬类,不曾想今日在宰相府见到了,提到知识,他说的话比平日多了不少。
阮绾听着男人侃侃而谈,心里尽是敬佩之意,沈二爷果然是才子,连这般生僻的知识都知道。
她赞道:“还好有你在,不然我估计会吓晕过去,虽然狗狗是温顺的动物,可我实在怕它,今日多亏有你。”
“为何怕狗?”沈二爷想起小姑娘方才惊得小脸发白,好似没了七魂六魄,瞧着甚是吓人。
阮绾闻言愣了愣,说起怕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笑道:“因为十岁时被狗追着咬过,那只狗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院子里,突然发狂,同今日一模一样,我躲闪不及,小腿处就被咬了,现在想着,依旧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