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焉……”施天青的语气却拖得老长,半晌,撒娇似的靠在林焉身上,“我伤得很重。”
“脑子也伤到了?”林焉话是这样说,还是拿出灵药给他,顺便递给他一大包灵石。
“就算我脑子伤了,”施天青将那灵药咽下,却问林焉道:“我还是好奇,封锁灵力便罢了,为何你第一次去从未到过的皇城,却要易容?”
见林焉不答,他又道:“你究竟是怎么在未进皇都前就猜出是他的?”他轻笑一声:“我那夜问你,你不肯说,如今我已猜出背后之人,阿焉,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吗?”
林焉被他软磨硬泡烦了,好笑道:“告诉你便是了。”
“历来对话储君,降下祥瑞,监管君王,并非天帝一人之责,而是由天帝的五位高徒轮流进行,”林焉道:“我偶见过记载的册子,永安公主登基至今,正好是他轮值。”
魔君碧桑叛逃后,只剩下四位元君负责此事,凤栖师尊总爱到处躲懒,便把这任务甩给自己的便宜徒弟三殿下,美其名曰让储君更好的学习,所以他看过排班的册子。
永安登基前若干皇室贵胄死于非命,登基后又青黄不接,民不聊生,甚至还有大量青壮年被征入宫,若非是南陈背后那个人把持着,换了任何一位别的仙君,早已上报天帝,降下天谴,夺其尊位。
因而他只收集了秦央皇后的证言便敢直接向天帝上书,后者也绝不会不信他的推断,至少,会先让他把人抓回去再审。
“原来如此。”
总算解了心头疑惑的施天青笑吟吟地看着林焉,眼里多了几分骄傲的情绪。林焉却很快把矛头甩回他的身上,“那么你,又为何随我一起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