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焰呢,他没带过来?”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带它来能有什么用。这么快,就忘了你的所作所为了?”
也对。
现在的栖焰于他而言,已经没有疗伤的作用。
“那怎么办。”语玲尝试着去握剑的剑柄,但手腕依然疼得没有什么力量。
“我去帮他。”承晏拔出了身侧的佩剑,把语玲一人留在了原地。
很快,承晏挡在了昼寒的身前,与他互换了位置。
有些站不稳的昼寒向后退了半步,神情看起来并不太好。
语玲快步跑到昼寒的身边,用手轻抚住他的胳膊,道:“你还好吗。”
昼寒偏过头去,卸下明显的“杀气”注视起她。
片刻过后,他眉头舒展,将捂在心口处的手拿下,嗓音亦褪去了冰冷,道:“真奇怪。”
“嗯?什么奇怪。”语玲仰视着昼寒问。
“我的病,不再发作了。”昼寒瞧着触碰他的语玲,眼睫微微上抬,“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她只是过来扶他,碰了下他的胳膊而已。
难不成,跟这个有关。
那她松手试试?
语玲放开了她的手,好奇地向昼寒问了一句,道:“现在呢,还会痛吗。”
昼寒皱了下眉,胸口猝不及防地痛了起来,“看来,确实与你有关。”
说完,语玲又慌了神,因担心昼寒的情况而抓上他的手臂,“还是很痛吗。”
一个不经意,她还又弄疼了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