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班可能得在生活自理上多花心思,我们班,哎,下个月校运会我们也得参加,还要在开幕式上出一个文艺节目!主班老师让我提供方案,说年轻人心思活,哎哟妈呀。”
“苍天啊——!”姗姗拜倒在床上,拗出Orz的姿势。
徐方亭不停刷着短视频,试图寻找参考样本:“我得找走位和动作比较少的……”
姗姗哀叹道:“别说走位,就是让他们站定不动也成大问题啊。”
“别说了,”徐方亭瘪嘴假哭,表情摆出来,心底却涌起无尽心酸,“我打算看看手势舞,校领导说重在参与,但是却不让老师参与,你说没个老师带领做动作,他们早跑没影了,表演下课铃响鸟兽散吧。”
徐方亭把能搜到的参考视频研究数遍,还想上墙外看看,刺激新思路。
谈韵之应该已经下班回颐光春城,她琢磨片刻,这么晚过去可能今晚就回不来了。当下只能暂且按下念头。
融教二班的孩子自理能力较差,重在培养生活技能;融教一班的孩子在巩固自理能力基础上,尽可能学一些学科知识,为以后努力进入职业学校打基础。
徐方亭相当于打杂的,协助主副班老师维持课堂秩序。
第二天她便记住所有小孩的名字,个头最大块那个男生叫壮壮,已经12岁,再有两年就该上初中——当然得有影子老师或者家长陪读。壮壮有个比较突出的毛病,走近跟老师说话时喜欢闻老师的长头发。
徐方亭第一次跟他说话,便给他撩起一缕凑到鼻端,陶醉地深嗅一口。
“好香。”壮壮闭眼昂头笑叹,跟品了一口美酒似的。
她吓得心跳加速,下意识防狼似的瑟缩格挡。
壮壮也给她的大反应震慑,吐了吐舌头,眼神还迷恋地停留在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