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刀飞过,唇舌更为锋锐:“谈韵之,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很像‘我只想爽,但你别想怀上我孩子’的渣男。”
她想激怒他,但失败了。若按他以往脾性,实在不应该。
谈韵之黯然一笑,单膝跪进她的双膝间,搂腰埋在她胸口。
“行,我改名叫‘谈韵渣’。”
她眉头紧绷,冷漠道:“一点都不好笑。”
晚上睡觉,谈韵之像怕她溜走似的,缠她很紧,手掌有意无意抚过她的肚子。
徐方亭不禁冷笑:“小心点,有孩子呢。”
那只手顿了顿,他的笑意撩痒了她的耳根。
“不会的。”
她们因为孩子相识,给孩子黏在一起。此时此刻彼此都知晓,对于徐方亭来说,两人的孩子和谈韵之无法共存,有它没他,有他没它。
孩子就是两人的禁忌,从开始到现在,如果还有未来,一直都是。
次日醒来,因是周六,谈韵之精神有些松垮,乍然对上满面愠色的枕边人,心中不由警铃大作,仿佛记错星期几。
他懵然道:“怎么了?”
昨晚的蹙眉似乎延时到了今早,徐方亭还是昨晚那副心情和表情:“你闻一下我。”
谈韵之不解其意,但依然肆意拱了拱她的肩窝,是沐浴露、洗衣凝珠和她肌肤气味混合的标记:“香香的。”
她不悦道:“下面。”
“……”谈韵之不由脸色微变,倒不是难以忍耐,而是混杂着懊悔、歉意与无奈。
“都还是你的味道啊!”徐方亭皱着鼻子不掩嫌弃,“今天又有东西流出来了,我都感觉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