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他习惯性摇着她软语哀求,“我知道说了胡话,以后不会再说了。说错一句话,被罚十天见不到你,实在太难受了。”
“你哪里难受?”她冷不丁问。
谈韵之懵然一瞬,眼睛里的需求收敛得很谨慎:“心里难受。”
她倏然重新握住他,挑衅道:“下面不难受?”
他的眼底漫出笑意,他还是小心地说:“没有批准,不敢难受。”
徐方亭以前很享受他的臣服,以为他心甘情愿。那晚偶然听到他的愿望,知道他在压抑,她又不可能赤条条地满足。
她莫名矛盾。牺牲她和压抑他,只可能两者取其一。
她自保地选择了后者。
她轻点他的鼻尖,只吐出两个词:“洗澡,戴套。”
也许他的失落给盛放的笑意掩盖,她只能当没看到,只把他说的“好”纳入心底。
小别胜新欢,两人的激情分毫不假。被单成了她们的角斗场,旋即皱成腐竹。
但理智也没有全线撤退,徐方亭偶尔抬起脑袋,趁空摸一下他,确认那层塑胶膜还在。
谈韵之捕捉到她的小动作,蹙眉不知因为忍耐还是其他:“还戴着呢。”
她本能般轻掐他的脖子:“你要是敢半路摘掉我就掐死你。”
他直接低头咬了她肩头一口,而后忽然短暂离开,将她翻成俯卧。
徐方亭察觉不对劲,立刻反抗,争当上位。
两人直接打了起来,她抓在他后背的红痕是真的,他留在她肩头的牙印也半分不假。痛觉加剧了快意,愤怒点燃了渴求,也许是她战胜了他,也许是他做了让步,愿意在下位颠动她,一下又一下,将她拱进短暂的眩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