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搂紧他,惊魂未定叫道:“吓死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扔掉。”
谈韵之哭笑不得,低头看着她道:“你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她便笑笑不语,由他抱进大楼才下地。若不是雪地难行,她怀疑他要抱着她绕楼一圈。
两个人抖了抖身上的雪,一起往楼里走。一会吃了早餐还要拿工具刨车,不然真给埋了。谈韵之还说起去年大暴雪,好不容易刨了出来,结果发现当了一回活雷锋,竟然不是自己的,那之后他都先刨车牌。
徐方亭疑惑道:“你停哪里都记不清吗?”
“雪太大,差一个车位的分不清,谁叫隔壁那辆跟我的一模一样。”
谈韵之在这边开的只是一辆随处可见的奔驰E级车。
回到家中换了干爽的外套,谈韵之准备两人份的简单早餐,跟以前一样三明治、水果和牛奶。
徐方亭坐在岛台边等吃,托着脸颊笑出两声,听着有点傻也有点揶揄。
“没想到有一天是你做东西给我吃。”
她刚想说虎落平阳,但她又不是狗!
谈韵之端着两只碟子放到岛台上,撑着桌沿俯视她:“你要给我开工资吗?”
“没钱!”
暧昧隔挡了现实,这是她说得最轻松的一次。
“那你亲一下我。”
“……”
纵然有过亲吻的事实,那个动词给他明明白白强调出来,徐方亭好像已然给他搂住、落实了动作。
“过来。”她笑着轻声说,稍稍欠身仰头,迎接俯身过来的他。
谈韵之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勺,重新吻住她;失去了冬雪的冰凉,他的吻跟他的掌心一样温暖而湿润。
说出“我爱你”的地方也就那么大,动作简单甚至刻板,她和他却不知疲倦,不肯浅尝辄止,一遍又一遍感知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