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熙程没谈过恋爱,暂时不发表看法,默默给她们捞起刚刚好的肉片。
徐方亭轻轻一叹:“有个小孩就很麻烦,尤其我以后还是老师,我妈说得对,说不定人家看中我的‘师资力量’。”
“没谈过恋爱的男生哪有那么复杂,”宣洁说,“平时是不解风情的大直男,精虫上脑就能变成大舔狗。”
“哇——”徐方亭夸张叫了声,看着不愧是群里第一个买小玩具还推介使用的女生。
钱熙程隐然一笑。
两人虽没经验,为师者不应羞耻,对待这方面话题也不会扭捏。
宣洁一本正经道:“真的啊!要是我,宁愿当别人初恋,手把手从零开始教学,也不想找谈过N个的脏黄瓜——”
徐方亭刚好拿起一截生黄瓜解腻,不由交替看着黄瓜和她:“还要不要我吃的……”
宣洁咯咯笑:“真的!我宿舍一女生好倒霉,她渣男前任以前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初恋,初恋跟大老板跑了,反正渣男装得在这段感情里面很受伤的样子,唤醒了她的母爱之心,两个人就成了。这渣男跟她说和初恋没睡过,唯一一起睡过的女人就是他妈和他姥姥,你们知道后面怎么样吗!”
徐方亭和钱熙程均投以关切的目光。
宣洁得到正向回馈,越说越激奋,轻拍桌沿:“劈腿啦!这渣男跟初恋分了之后,还谈了起码两个,一个是高四同桌,一个是舔不到的女神,劈腿的还是另一个。”
钱熙程说:“她最好去做个体检。”
宣洁深以为然:“我们也是这么建议的,幸好没有事。”
徐方亭莫名想起谈韵之那个女神一样的同学,黄瓜忽然酸牙了,她放到一边,左手拿漏勺开始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