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12点25分,离谈礼同打电话过去1小时、谈嘉秧被带走2小时。
“能不能查一下她有没有上高铁,”谈韵之忽然对民警说,“我记得她好像为了看小孩,一个人在这边,她老公在临德老家,我就怕她带小孩坐高铁走了。”
“对对对,”谈礼同附和道,“她跟我提过,她老公身体不好,适合在老家休养,还说什么,要是爷爷能够看到这个聪明小孩,身体肯定能恢复得更快。”
谈韵之转头再度愤然,斥道:“你怎么没告诉我?”
谈礼同缩了缩下颌,默然以对。
谈韵之拳头抡起,要不是这人是他爸、民警又在场,早一拳殴过去。
“你早知道她有这种想法,怎么不提防着点?!”
“……”
“好了好了——”民警不得不再次劝阻,拍了拍谈韵之后肩,“父子俩有什么好吵的呢,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想。我回所里看一下,你跟我去吧,其他人就不用跟过来了,在家等消息。”
沁南到临德的动车和高铁车次频多,一个小时有三四趟,单程约两个小时。如果章琳真有此心,估计现在已经跟谈嘉秧在车窗边看风景了。
徐方亭主动请缨道:“小东家,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民警疑惑的眼神掠过这个年轻的女孩,刚才已知穿围裙的是住家阿姨,一直默认这位是小舅舅的同学之类。
徐方亭也留意到这边,自报家门道:“我以前带过两年小孩。”
“小孩很黏她,”谈韵之随口补充,转而看向她,“你先回去吃饱饭,有消息我再跟你说。”
“小东家——”
谈韵之跟着民警率先走出监控室,右手往回摆了一下,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