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谈嘉秧没什么原则地答应了。
忽然间,她感觉衣摆给扯动,将近一年没经历“偷袭”,警备系统很灵敏,察觉到谈嘉秧并没再摸到她的腰肉,徐方亭便静观其变。
谈嘉秧说:“快把衣服塞好!”
徐方亭讶然而喜:“为什么要把衣服塞好?”
“不给坏人摸你的肉。”
“你是坏人吗?”
“不是,”谈嘉秧正经道,“坏人在警察那里。”
这一举动,隐然有种“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高级感,徐方亭笑着把T恤衣摆塞进牛仔裤里面。
谈嘉秧像个永动机,床上翻滚不息,徐方亭只迷迷糊糊眯了不到半小时。
跟谈嘉秧呆在一起,徐方亭像回到颐光春城的日子,时间安排依然紧迫,操心的却是截然不同的问题。
徐方亭看他再无睡意,灵光一闪,问:“谈嘉秧,我们去超市,姨姨给你买玩具,好不好?”
“好!”谈嘉秧马上如猴破石,从白色被子里蹦起来。
*
时近下午四点,谈韵之醒来出卧室,客厅地板已经拼起一圈铁路轨道,三节高铁摆放其上,谈嘉秧正在摆设各种路标和行道树。
“又给他买玩具……”谈韵之像一个责备孩子乱花钱的穷家长,心疼又无奈。
“他一进超市就说要这个,”徐方亭蹲在轨道边,“谈嘉秧,舅舅醒来啦,可以开高铁了。”
“不会吵醒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