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便说:“好吧,不困就不困吧。”
她问前排:“他路上有没有闹?”
算来这应该是谈嘉秧第一次出远门,以前最远也就去他生物父亲的老家临德市,车程只有来舟岸市的一半。
“不闹,兴奋过什么,”谈韵之说,“一路才眯了半个小时。”
徐方亭便转头问小的:“谈嘉秧,坐舅舅车车有没有乖呀?”
“有呀!”
换上另一个问题,谈嘉秧显然平和许多。
任谁都讨厌重复,小孩也不例外。
长途奔波,懒得忙活,谈韵之直接在金域酒店订了午餐。
车入地库,停车下客,谈嘉秧便直接挂徐方亭身上,徐方亭费劲托住他的屁股墩,蹭了蹭他的脑袋。
“谈嘉秧,你现在可真重,姨姨快要抱不起你了。”
估计得有40斤,比1/3个徐方亭还重。
墨镜摘下,熟悉的样子回来,谈韵之给人感觉也亲切几分。
“谈嘉秧,快下来,你太重了,你姨姨手要断了。”
谈嘉秧手脚锁得更紧,使劲往上拱:“姨姨,你的手断了吗?”
“没有,”徐方亭笑道,“我的手没有断。”
谈嘉秧立刻反驳:“舅舅,她的手没有断!”
谈韵之朝他伸手:“你太重了,舅舅抱。”
“我不要,”谈嘉秧直接撇开脑袋,“我要姨姨抱。”
“舅舅抱!”
“姨、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