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瞟了眼迟雨浓的手,可能勤于保养,也就比她滋润一点点,中指上缠着创可贴,另外两个手指点缀着细小伤痕。
看来也是一个亲力亲为的劳动妇女。
“你不说我是猴子眉毛吗?”
迟雨浓说:“能不是吗,你见有谁眉毛跟你一样又浓又黑的?”
徐方亭没怎么费心搜索:“你弟啊!”
迟雨浓不客气道:“他那是大猩猩。”
徐方亭扑哧一笑,“没那么夸张吧。”
“快别说话了,我要动刀了。”
“哦。”
迟雨浓三两下修好她的眉毛,徐方亭凑到五斗柜上的方镜看,眉形保持剑型,刮去杂毛后果然
清爽许多,就像她家的菜地除去杂草,存在感一下子提高。
她揪过一张纸巾,擦去掉在脸颊上的些许杂毛,左看右看,心情开朗:“还真不错哎,雨浓姐。”
“那不废话,”迟雨浓给修眉刀消毒,收回原处,从包里找出一个带包装的淡黄色蝴蝶结,“我看你那衬衫裙是浅绿色吧,扎马尾配这个不错。——不用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