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谈韵之忽然一把夺过目标较大的手机,阻止她取卡,“小徐,你不要走。”
徐方亭没抢回来,把针放边柜,拉开抽屉找出旧手机开机。
怕电池老化,她经常会充满电。
谈韵之得不到回应,又说一遍:“小徐,我请求你不要走。”
徐方亭轻轻摇头,自嘲道:“你看不出来吗,我跟你爸处不来,现在跟你哥还闹翻了。正好我也呆不下去了。”
“不行,”谈韵之语气生硬起来,“我不许你走。”
徐方亭抬头轻蔑一笑,仿佛在说“你以为你是谁”。
谈韵之坐到她身旁,两人之间常常隔着谈嘉秧,从未这般靠近,一股压迫性顿时倾注到她身上。
徐方亭不由自主往旁边挪了点。
谈韵之没追击,盯着她挺诚恳地说:“我给你换个环境,我在颐光春城的房子装好能住人了,我们三个过去,你、我、谈嘉秧,行不?以后工资我直接打你卡上,不用再通过沈宏,免除一笔手续费,社保我给你找挂靠公司来交。谈嘉秧这大半年进步很大,你功劳最多,他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徐方亭讶然于他的敏捷与表达,讷讷道:“你、在说什么?”
谈韵之说:“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们三个,你、我、谈嘉秧,离家出走,不要谈礼同这条懒虫了。”
“你、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念头?”
“什么叫突然,我都谋划好久了,只等那边房子装修完毕散完味道。你都受不了我爸,我忍了十几年更加受不了,不然我姐为什么要跑国外去,”谈韵之自觉到转机,站起来吩咐道,“小徐,收拾谈嘉秧的东西吧,我们今晚就走。先带一些常用的,剩下的我改天回来再搬。”
“就我们三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