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aba。”
谈韵之愣住,用纸隔空铲一下谈嘉秧:“他是不是叫爸爸?”
徐方亭欣然回望谈嘉秧,“是吧!”
谈嘉秧:“bababa。”
谈韵之蹲过去,裤兜手机硌得不舒服,便顺手掏出给他拍视频。
谈礼同的声音从茶台飘来:“叫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干什么,叫妈妈,这里是你妈的家!”
但没人理会他。
徐方亭顺着他的兴趣,说:“爸爸!”
谈嘉秧看着她:“dadada。”
谈韵之:“……”
徐方亭只好改口:“打打。”
谈嘉秧噤声,眼神乱飘,落地谈韵之手机上,一巴掌扒过去。
出其不意的一下,手机像个烫手山芋在谈韵之手掌乱蹦,终于在坠地前停稳他手中。
“幸好没摔坏,”谈韵之撸一把谈嘉秧发顶站起来,“不跟你玩了,吃饭吃饭。——白激动了。”
谈嘉秧现在可以模仿一些大动作(四肢)和精细动作(手指),但语言模仿涉及更复杂和精细的口腔肌肉群控制,这是最难的一步。
现在的dada和baba,只是无意识的语言,并不是主动模仿。
徐方亭说:“至少证明他的发声系统没问题啦。”
谈韵之不甘心,吃饭时诱哄几次说baba或dada,依然没有成功;吃过饭像要闭关修炼,他把谈嘉秧拐上书房,喊了他许多遍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