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便把蜡烛给他,“好,蜡烛,给你。——像这样。”
后面一句跟谈韵之说的。
“明白了徐老师!”谈韵之再次浮夸点头。
“……”
徐方亭进厨房炒菜,间或瞄一眼客厅,两个人还在继续,谈韵之盘腿坐到地板,像个家仆给小地主一盏一盏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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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韵之回来后,谈礼同也理直气壮回归。果然像金泊棠说的,父子俩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谈礼同像忘记那天的话,依然对谈嘉秧不闻不问,把家里当饭店和旅店。
约莫一周后,谈韵之让徐方亭不用准备晚饭,一起到锦宴吃,“我办大学酒。”
“……好。”那个词眼成了徐方亭的软肋,如果她今年也上大学,大学酒办不起,徐燕萍估计会亲自下厨,准备几桌菜请亲戚热闹一下。
锦宴是谈家的家族生意,凡是姓谈的成年人都有股份在里头。
主角来得比较早,其他客人还没来。徐方亭陪谈嘉秧在宴会厅疯跑了好几圈,谈嘉秧终于累瘫在BB椅上。
徐方亭拿水杯和饼干筒问他要哪一个,谈韵之托着脑袋,歪着上身举起手机拍视频。
谈嘉秧理所当然选饼干筒。
“给我一片。”谈韵之搭在桌沿朝徐方亭伸手。
“你也想吃啊?”徐方亭倒了一块在那只修长而细腻的手上。
谈韵之等谈嘉秧吃完,引诱他,“叫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