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县官员眼睛血红,盯着周渝厉声道:“我们只是错判了一件案子,凭什么判我们凌迟?按律顶多贬谪为民!”
另一个水县官员怒吼:“这不公平!我们只是错判!”
又是一个水县官员大叫:“我们是为了集体利益!我们是为了水县的百姓!我们没有错!”
一个水县官员愤怒地浑身发抖:“我们没有出人命!我们只是抓了他!”
周渝慢慢地问道:“没出一条人命就不残酷了?你们的眼中毁掉一个人的心灵,毁掉一个人的家,毁掉一个人的人生就什么都不是吗?”
一群水县衙役脸色惨白,有人瘫倒在地上,有人嚎啕大哭,他们只是收了一点点好处而已,至于要凌迟和全家挖矿吗?班头恶狠狠地看了其余衙役一眼,疯狂地打眼色,周渝不给大家活路,那么大家就与周渝拼了!一群衙役缓缓点头,神情狰狞,左右是死全家,杀了周渝至少有个垫背的。
那班头猛然抽出了腰刀扑向周渝,一群衙役奋力跟上,那班头怒吼:“砍死了周……”剑光一闪,那班头的人头飞起,鲜血如喷泉向上狂涌。
十几个士卒一齐动手,那几个衙役瞬间就被斩杀。衙门之内瞬间鲜血遍地。
一个副将看着地上的尸体,不屑地道:“菜鸟,便宜了你们。”周渝带来的都是军中的骁勇士卒,久经厮杀,哪里是拿着刀子威胁菜贩子的衙役可以比的。
周渝淡淡地甩掉剑上的鲜血,冷冷地看着一群还未回过神来的水县官员,蝼蚁也敢放肆?
那水县张县令扶着墙壁,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他咬牙恶狠狠地看着周渝,叫道:“这里是秦州,由不得你周渝管!你这是越权,你就不怕陛下怪罪你吗?你处死我们不过是为了大局杀鸡骇猴,这与我们为了大局抓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