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静看着胡问静,佩服极了,果然只有最不要脸的人才能当皇帝。
大楚军果真退出一里之地,静静地等待胡人渡河。
阳光之下,日达木挥手,数千胡人欢呼着卷起裤脚冲进了河水之中,淌过齐膝深的河水,在胡问静恶狠狠地目光之中顺顺利利地渡河成功。
覃文静干巴巴地看着胡问静,不言自明,你丫不是说水淹七军吗?水呢?
胡问静从容微笑:“列阵,准备战斗!”打仗呢,谁有空与你讨论水淹七军,以为水淹七军不用钱啊,知道水费多少一度?
日达木带着数千胡人渡河上岸,暖暖春日,也不觉得脚上如何寒冷,大声地道:“杀了胡问静!”
数千胡人一齐大喊:“杀了胡问静!”奋力冲向了大楚军。
“嗡!”箭矢如雨,冲在最前面的胡人立刻倒在了地上,而后排的胡人拼命地往回跑。
日达木大声怒吼:“胡问静,有胆子放下(弩)箭,大家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嗖嗖嗖!”数支(弩)矢射向日达木,日达木拼命格挡,调转马头转身就逃。
无数胡人惨叫:“日达木,你怎么逃了!”“大家快逃!日达木逃了!”
箭矢之中,一个个背对大楚军的胡人士卒中箭而死,日达木却带了残兵逃过了小河。
覃文静道:“陛下,追是不追?”什么埋伏,什么诡计,什么水淹七军,纯粹是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