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阳药膳馆之内,一众门阀之人互相打着招呼,或寒暄,或议论,心里其实对壮阳药膳馆出了事情很是清楚。
“王家赵家柳家究竟是小门小户。”某个外地豪门微笑着与别人说道,“不论药膳馆出了什么事情,岂有冷落客人的道理?”
另一个人点头,此刻大厅之内只有前来捧场的客人,王家赵家
柳家的人一个都看不见,这实在是太失礼了。
“他们还缺少一些根基。”一个客人意味深长的道。豪门大阀和普通门阀的区别在哪里?不是有多少人丁,不是有多少钱,而是“四世三公”啊。
另一个角落,几个年轻的门阀子弟低声交谈着:“看来壮阳药膳馆出了大事了,不然不会这么久都不上菜。”
“是,一定是非常重大之事,只是究竟是什么呢?”其他年轻的门阀子弟皱眉苦思,只是对饭店酒楼的事情一窍不通,怎么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韦宇轩微笑着端坐,心中对那些年轻的门阀子弟鄙夷极了,同时充满了骄傲,所谓打蛇打七寸,一击必杀,韦某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让胡问静无法翻身。
他盯着内堂的入口,想象着胡问静的慌张,心中充满了报复感。仅仅没了厨师算什么,本公子釜底抽薪,让你根本翻不了身。
酒楼的内堂之中鱼贯涌出了几十个仆役,大厅之内的众人微笑,是终于可以吃饭了,还是好戏终于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