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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伦山蛊后离开,况曼心情复杂,默默地跟着和孟九重去了阿路的茶寮。
二人刚走到茶寮,茶寮里的客人,就纷纷将目光转向了他们。
茶寮里人不多,只有二十几个,况曼有些走神,还未看清楚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其中一个客人,就赫地站起身,往况曼和孟九重急走了过来。
定晴一看,原来,这个人是郁战。
“公子,夫人。”郁战嘶哑的声音,在一旁边响起。
况曼回神,略诧异地看向他:“郁战,你什么时候来的?”
郁战微偻着腰,回道:“已有十来天。”
他是接到师父郁方的信后,清点人马,然后来的太沟镇,意为接应况曼二人。
但最近几天百濮似乎出了事,里面一直不见有息传出来,并且,不管是太沟镇这边,还是青凰山那边,皆被百濮人封了路,不许外族之人进入百濮。
他忧心忡忡地等了几天,正和带来的人商量,要不今晚就强行突破西蒙族的封锁,入百濮寻况曼二人,却不想,两位主人却出现了。
况曼点点头,和孟九重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然后目光轻扫,疑惑地看向茶寮里的其他人。
茶寮里的客人都不是普通人。
他们坐姿挺拔,虽已在尽量收敛气势,但还是无法掩饰,他们身上那似有若无的强势。
郁战看了况曼的神情,适时解释道:“他们是盟主的人,与我一起来太沟镇接应夫人和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