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富背着阿威,脚步沉重地与况曼他们错身而过:“反正都傻了,再傻一些和现在也没区别,万一能打好呢。”

好吧,杨大富两口子,这才照顾傻儿子几天,就生了不耐。

这不,竟无知的动手打起了傻儿子,其原因,便是因为村里有个现成的例子。

对于杨大富家发生的事,况曼没有一丝怜悯,眼里反而透着丝嘲意。

她同情他们,那谁来同情被阿威打死的傻女。

惯子如杀子,好的时候不打,现在傻了倒是舍得动手了,可惜......再打都是枉然,阿威这辈子,只能是个傻子。

当然,如果他们不喜欢傻子儿子,想要他恢复,那就继续打吧,打死了,可和她没一毛钱的关系。

况曼眸底鄙视一闪即过,但站在她身侧的孟九重却将她眸中之色,收进了眼底。

他并未阻止况曼胡说八道,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以牙还牙,性子是个强势的,如此他便放心了,至少他离开后,别人欺负不了她。

在村口站了一会儿,况曼和孟九重就回了家。

一到家,孟九重就又忙碌起来,把杂物房里的农具都拎出来,准备修补一下。地里的稻谷已泛黄,再过几天就入秋,一入秋,紧接着就是秋收,这些农具到时候都要用上。

一年没用,不修修,万一用着用着坏了,找谁家借去。

况曼也没闲着,见孟九重在忙,她拿起扫把,里里外外将家里打扫了一遍。

天逐渐暗沉,晚风吹拂,孟九重照例进了厨房,况曼颠颠跟进厨房,帮忙烧火。

今儿白天时,孟九重买了些白面,他晚上准备做面条。

看着一本正经揉面的男人,况曼眸底狼光乍现,随即眼帘一搭,挡往了眸底光芒。

□□型男人,简直太让人难以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