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况曼语调轻慢,道:“我还以为九哥半夜入山了呢!”

说罢,葱嫩的小手覆上他握在吊钩扁担上的手掌,娇娇道:“我昨晚半夜醒来,发现你不在,吓得我都不敢往窗外看,蒙着脑袋,等了你好久,你都没回来,然后,怕着怕着就睡过去了。”

感受着掌下男子微凉的手背,柔软掌心,状似不经意地在他突起的骨节上蹭了两下。

就是这双手,拿锅铲的那股劲,简直迷死她了。

每次看到,都有些想掰开他的手,看一看的冲动。

但是.....刚穿过来,不熟悉环境,她没敢放肆。如今半月过去,她胆儿越来越肥,挑逗的动作,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人有秘密又如何,她不在乎。

她只知道,他是个很体贴人的庄稼汉,而看形势,他似乎也没想把他这层庄稼汉的皮给拔下来。

既是如此,那她有什么好顾忌的。

庄稼汉就庄稼汉,田园生活也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这种简单的生活,末世时想都不敢想。

手背上的柔弱触感,让孟九重神情一顿。

眉头微拧起,脸上没露出任何异样,手掌轻轻挪了一下地方,避开况曼不安份的小手,面不改色道:“只是出去走走罢了,以后见我不在,不用等我,你自己继续睡就行,待有了困意,我自会回来。”

说罢,他挑着两空水桶,迈出了地院子。

......步伐似乎比往常快了一些!

看着急切离去的人,况曼嘴角上扬,浮起一抹欢愉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