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这一点纯阳血竟然把我的行气凝实到了可以化为实质的地步,否则今天想要攻克邵政那一身的纯阳血,并且再来一场与盅派的战斗是绝无可能的。
那阴柔的男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断剑愣了几秒,也就在这几秒之间,我只手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挥手对张开远说道:“去将邵政叫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张开远用什么办法将邵政叫醒的,但他没一会儿就过来了,张开远当着所有盅派人的面抽了一管邵政的血扔给了那阴柔的人。
“回去告诉你们门主,这血已经破了,叫他别白费心机了。”张开远说道,“而且这事儿是我们天师门做的,与他人无关,有本事就来找我们。”
那男人不屑冷笑着说:“既然你们觉得自己有这本事与我们为敌,那就要做好受死的准备。”
我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着这人,他脖子都还在我手里呢,哪里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
我紧了紧虎口,打算提醒一下他,怕我一个不高兴,把他白嫩细长的脖子给掐坏了,一会儿就只能去地府嚣张了。
他咳了两声冷笑道:“你不敢杀我。”
哈?我好像被人藐视了,现在要怎么办?让他知道什么叫不作不死。
我用了点力道,那人立刻涨红了一张脸,气息不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不敢杀你?”我冷冷的笑着,“确实不敢,这是法制社会,杀人犯法的。”
说着,直接将他惯在了地上,然后一脚给踢对面墙上,倒撞之后委顿在了地上。
“你敢!”他气息虚弱的说道。
我不敢都做了,是什么给他的勇气说这句话的?
“回去吧,别在这儿碍我的眼了,还有,以后见我的时候绕着点,不然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笑着走过去,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