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尔背对着他,等离开了原地,周围的血族渐渐少了,他才开口道:“我不想让你认为我和其他的血族一样,吸血、嗜战,”顿了顿又说,“还很粗暴……”
“唉唉唉可以了,”闻初说,“你不就和凯文打了一架,哪有这么离谱。”
拉维尔握住闻初的手又攥紧了些,刚才的恐慌随着闻初的这句话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足和感动,还有一种别样的冲动。
闻初看着他有些凌乱的衣角,不少处的伤口还在渐渐愈合,问:“但你不喜欢打架,也不想当君主,为什么要这样做?还给自己搞了一堆伤。”
难不成真有什么深仇大恨?
“因为你。”
闻初愣了下,抬头看向拉维尔。
“因为他以前欺负过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像什么贵族,更像是一个……闻初脑子里第一想到的是,像是小屁孩弟弟气势汹汹地去找欺负姐姐的人算账。
闻初觉得自己大概是大脑转不过来了才会这样想。
恰巧此时缆车的门打开了,拉维尔把还在愣神的闻初拉进去。
空间又变小了。
特别是在拉维尔刚说完那种话,此时却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黑色的眼睛格外专注的时候,这空间就显得尤为狭小。
说点什么,闻初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种不大正常的氛围,转移下话题,但这生锈的脑子就像是在和他作对似的:“你受伤了……要吸点血吗?”
闻初说完就想以头抢地,凿开一个孔让自己跳下去,这是什么话?!
他们现在这种气氛不适合做任何举动,应该相互离个十万八千里。
只能寄希望于拉维尔不舍得吸血然后拒绝,他不动声色把身体靠在了后面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