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卿凝神:“大皇子有何话说?”
项赏十分不屑:“倘若当真是我要暗杀大齐的皇上,为何要派出脚底印着标记的死士来杀他?这不是在昭告天下,是我要杀他吗?”
项赏冷哼:“如果当真是我要杀他,我便派出印有燕国印记的杀手来杀他,如此一来,就算刺杀不成,还能栽赃嫁祸一波,怎么都不亏。”
在一旁养伤的凌渊大怒:“你在说什么蠢话?!大皇子这是在挑拨离间!”
祁言卿依旧眸光沉沉看着项赏:“可这标记,确实是大魏的,这点我想大皇子不该否认。”
项赏倒是诚实:“是魏国的没错。”
凌渊继续大怒:“大皇子还真是玩得一手贼喊捉贼!既然真相已经水落石出,祁将军还不快快把这个胆敢刺杀大齐皇帝的逆贼抓起来!”
项赏冷笑:“我看太子你也很是迫不及待啊,是不是很想看到我被抓起来的样子?在本王看来,你的嫌疑才是最大!”
凌渊气得快要吐血了:“你这个逆贼——”
项赏不甘示弱:“你这个菜鸡!”
于是齐国的人和魏国的人也加入了骂战,唾沫纷飞,差点就要打起来了。
现场一片混乱,祁言卿只觉得头都大了,默默得命人加大搜寻力度,务必要尽快找到圣上下落。
而另一边,小悬崖底。
玉抚山的背面,盘踞着已销户。
玉抚山的背面,盘踞着一个小农庄。
小农庄内的农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十分养生。
眼下,农庄内的阿猫照例出门捕鱼时,就看到小悬崖底,竟然躺着两个人影。
这两人相拥在一块,虽然衣衫残破,可依旧能看出布料十分昂贵精致,一瞧便知来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