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辛斐快她一步,在李祚清眉开眼笑伸手去拿的时候,一把捞过放在身后收了起来。
“小斐?”李祚清一脸心碎和不敢置信。
“你知道的。”辛斐毫不动摇地和她对视。
“可我已经好了!”李祚清闻着酒香却喝不到酒,直觉得心痒难耐,甚至开始睁着眼睛说胡话,“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当场做两百个俯卧撑!”
“不行,你忘了前天换药的时候,”辛斐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胸口缠着纱布的地方,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疼得嗷嗷叫的是谁。”
“我哪有疼得嗷嗷叫……”
李祚清目露委屈,眼神跟着辛斐拿在手中的酒瓶走,“我就喝一点,”她舔了舔唇,拿出十二分卖可爱的力气。
她知道辛斐是喜欢自己这份姿色的,往往对她撒娇能取得非同凡响的效果:“我的好夫人,你就给我斟一杯吧。”
说完这句话,辛斐的脸如她所料慢慢变红了,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不行,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忘了孟医师说的要忌口吗?”
“……”没想到小斐居然这么狠得下心,李祚清故作伤心地捂着心口卧倒在暖席上。
但明的不行,她还会来暗的,于是她假装失意地躺在一边不说话。
良久后,辛斐忍不住推了推她:“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