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斐抱着双臂,不耐烦地打断她:“不管我心怀什么鬼,我都不会站在大皇那边害她陷入危险,也不会受人指使,期骗她的感情。”
对方句句戳她痛处,让温明染咬牙气恼地瞪着她,偏偏都是实话,甚至因为这立场让她连仅有的感情也无法承认。
罢了,辛斐于她,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温明染不再多说,而是整理好随身的物件,最后隔着窗棱看了一眼床帐内的身影,就飞身离去。
“什么?她会武功,还武力高强!咳、咳!”
李祚清惊讶的呼声拉回了辛斐的回忆。
“正是……殿下遇袭那日她执剑能与数位刺客打成平手,甚至更胜一筹……”当事的一位侍卫有些汗颜地答道。
不会吧,那个连琴都只会弹一首五光十色的温明染,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的选手?
李祚清觉得头有点大,但记得自己好像在迷糊中,确实睁开眼看见过温明染一回,那时她的手里,是又把闪着寒光的长剑。
可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以舞女的身份委身她的公主府?
对了,舞女……
李祚清想起来,温明染正是原主在大皇的生日宴上看中并带回的舞姬!
这下,就是再迟钝也能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也难怪温明染不敢再直面自己了。
原来这一开始就是冲着她长公主下的套啊。
无论是投原主所好,从长相到才艺,无一不与林栖梧相似。
到后来明明没有好处,却无论如何也要留在公主府,原来只为奉她大哥的命令,随时监控她,或者,给她致命一击?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