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个深呼吸,语气尽量温和,纵使心底有些密密麻麻的疼痛,但还是牵强地解释道:“于情,我当小斐是珍重之人,所以下意识地保护你,于理,方才事发突然,只有赶紧平息事态才有利——”
“砰!”
辛斐突然一掌拍在她右侧的木板上,紧盯着她游移的目光:“我才不管这些,我问你……”
“喝!”
路途中不太顺畅,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车夫急忙喝道。
而这一下摇晃,让本就近在咫尺的辛斐直接贴了上去,她本就有心得不得了,连信期都是故意服了药,赌在这一天来诱惑心仪的天乾,这下干脆顺水推舟对着李祚清的嘴就亲了上去。
又啃又咬,愈亲愈烈。
她府上这只平时淡然温顺的猫儿突然撕下伪装,变成了大尾巴狼。
李祚清被亲得甚至有点恍惚,反思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一回想,平日那些对她和其他人全然两幅面孔的样子,和即使不习惯也极力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样子,无一不透露着暗藏汹涌的爱意,并且渐渐的,连她也……
近水楼台先得月。李祚清握住辛斐倾身压在她上方的腰肢,将人拉下来对着坐在她腿上,无奈地承认:“你说对了,我确实是有些喜欢你的。”
“……”辛斐无声地看着她,眸中的光似乎更亮了些,下一秒又用直觉表达爱意,李祚清眼疾手快地捏住她后颈,将又亲上来的人拉住,但还是被借位抱了满怀。
“但是呢,”李祚清顺着她的背轻轻拍着,“因为一些难言之隐,我暂时不能对你许下琴瑟之好的诺言,但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难言之隐?”辛斐听到这四个字,用力揪住了她背后的衣服,不安地动了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