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法子可寻得,尤其是对一个妒妇,更要以妒攻妒。
魏莺莺腕子生的很细很白,腕子上套了一只碧玺镯子,衬得肌肤很白很贵气秀雅,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故意将那镯子露在李柔静跟前,柔声细语道:“姐姐这样认为,臣妾也无话可说,不如姐姐去皇上跟前说,让皇上赐臣妾一碗落子汤?”
魏莺莺腕子上的那只镯子,刻着晏莺二字,字体笔走龙蛇,分明就是箫晏亲手刻的。
李柔静气的眼珠子疼,而魏莺莺则轻轻撩拨了下长发,吐气若兰,“昨夜皇上说臣妾身子软,还说臣妾生的好看,臣妾就想着让皇上雨露均沾,让皇上去长乐宫,可是皇上就是不答应~~”
这话说的,句句里矫情句句里妩媚风‘骚,略略一听,就能想象出那冷峻高华的帝王轻轻抱着她,说尽人间甜言蜜语的场景,而这种场景正是她李柔静热切盼望却又求之不得的!
李柔静忽然觉得脑瓜仁子疼,钻心的疼,雨露均沾!?让皇上去长乐宫,骗鬼呢!!
她魏莺莺会这么好心,让皇上去长乐宫?!
李柔静揉着太阳穴,气的红唇有些发抖,怒气冲冲地用手指戳着桌子,恨恨道:“益发的张狂!益发的狐媚!益发的不知好歹了!魏氏!”
一旁的鸾镜看了微微皱眉,却见画绿一个疾步走了过去,一边搀着李柔静一边朝着魏莺莺道:“魏贵人,这是皇后娘娘,你不懂宫里的规矩吗!真是放肆!”
魏莺莺皱眉,看着画绿张嘴又青口白牙的护主模样,便轻轻走了过去,伸手捏住了画绿的下巴,“你放肆还是本宫放肆?!本宫是太后和皇上特进封的贵妃,是魏贵妃!你称本宫魏贵人,是瞧不起太后呢,还是看不起皇上?!”
魏莺莺声音很柔和,但是眸底却带着一种逼迫性的威仪,吓得画绿瞬间就跪在地上,朝着魏莺莺不住地磕头,又自己掌嘴道:“贵妃娘娘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