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因为宁王找她,忽然起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也是他在绣榻上第一次那般失控,不住地索取,不住地贪恋……
魏莺莺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便又想解释,不想还未张口就被他堵了结实,如密密麻麻的疾风骤雨夹带着歉意、怜惜、挚爱、珍惜,恨不得将她揉到身子里去。
“你是勉强接受?”魏莺莺微微喘着,一双清媚的眸子深深地看着箫晏,眸底故意带着淘气和挑衅。
箫晏则浅浅一笑,将她抱在怀,贴着她的耳垂,暗哑道:“莫要撩拨,三月胎已稳,论起技术,朕也还是可以的!”
魏莺莺听他这句床笫之话,顿时涨红了脸儿,伸手捏他一记,“是女孩儿,你注意些!”
箫晏朗声一笑,将她抱起,“这是自然,朕也怕你生出个刁蛮公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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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条件艰苦,比不得皇宫里,而箫晏又很忙,魏莺莺便安顺地待在他的军帐里等着。他不重视也不喜欢奢华,所以军帐里很清简,略有生气的就是那盆子兰草。
她因为怀孕的关系,很是嗜睡,原本是想等箫晏回来的,可是没等到他,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箫晏商议完行兵布阵,待回到大帐,天已经黑了。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到了底儿,她趴在桌上睡得很熟,整个身子蜷缩着,他大步过去将她小心地抱起要往床榻上放。只是这一放,她就醒了,小脑袋一动青丝一下落在他的颈窝。
魏莺莺睁眼看到是他,便又将脑袋靠在了他胸膛上,声音娇娇柔柔,“等了你很久。”
“日后不用等,我都在。”箫晏将她放在榻上,又给她盖上了软软的棉被。
魏莺莺今天孕吐的又很厉害,折腾了一天,所以他一放下她,她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