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翼笑了一声,“我怎么能肯,我这个人向来是一无所有的,自始至终,我只有你,我要的也只是你。”他握住她的手道:“你总是担心着他,可是我就天生该死么?你担心他战死,那么我呢?”
他低头看她,一双桃花眼里带着灼灼。
魏莺莺苦笑一声,“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我的夫君是箫晏,我有了他的孩子,我不是你的。即便之前是,但是已经死了,已经早亡了,何必又纠结着不放呢。”
箫翼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声音沉沉,“你不知道失去一个人的痛,整日整日无边的黑暗。如今你来了,如今你在我的跟前,便是怎样的你,我都爱。你放不下箫晏,觉得痛苦,而我放不下你的那种痛苦是翻了几千倍的,一日日的煎熬,两辈子了,魏莺莺。”
魏莺莺眉头蹙着,一双眸子蕴着泪。
她觉得头有些痛,想要揉揉太阳穴,而一抬手却觉得肚子里微微一动,她不由伸手捂住了肚子,眉宇里带着惊讶。
她从来不知道肚子里孕育着小生命是这种感觉,微微的一动,瞬间就牵扯到了她的心,她此刻觉得她自己好像真的要成为一个母亲了。
箫翼看她捂着肚子,不由猛地皱眉,着急且心疼道:“可是哪里疼?”
魏莺莺抬头看着着,随后又敛眉微微的摇头,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很难言说。
“我想去外面走走,很闷。”魏莺莺抬眼,第一次没有说放她走,而是想去外面走走,散散心。
云南是他的地盘,她在街上走走,自然是无妨的。
且云南府的百姓爱风雅爱花草,街上栽培了很多新式的花草,个个都开的好,整日待在府里闷着,倒不如让她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