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静念即便之后,南平王倏地抬了抬声音,喊了一声在外面守候的亲信。
“殿下。”
一道被暴雨打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他的眼前,匍匐跪下,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男子轻轻用手抚了抚刚刚才刺入至豫州牧身体,上面还夹带着他新鲜血迹的匕首,问了声:“青州兴起来的那支‘义军’如何了?”
仆人回道:“回殿下,‘义军’仍在扩容,在我们的有意引导之下,对皇帝的怨恨也日渐加重,最迟不超明年开春,他们定能够打到京城。”
“京中那几个将军身边的人也已经被我们买通,会从饮食起居方面暗动手脚,潜移默化至明年初春,令人使得他们身体亏空,再不能够领兵作战,届时殿下便可顺理成章带兵入京,让皇帝禅位于您。”
“呵,禅位。”听到这两个字,南平王倏地嘲讽的笑了一下,而听到这一声冷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仆人顿时稽首。
随后男子摆了摆手,道了句:“罢了。”
之后又状似随口一问的问了句,“太子呢?”
而一听到主子的这句,仆人顿时重新叩首在地,请罪道:“奴无能,太子对人的防备心很重,身边服侍的下人隔几日便换一次,找不到给他下毒的机会。”
“他倒是惜命……”听到下人的这一番说辞,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随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下仆,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必管他了。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子罢了,他拿什么和本王斗?”
仆人立刻附和道:“殿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