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走摸着宁霜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师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是回青州吗?”
王笙避而不答,往东走去拿起滑剑,驻足回头望着大师兄,眼泪疯狂流淌着嘴巴咧着大笑着,用手指了指天。回身提气踏沙而行,在客栈迁出一匹通体雪白的青州大马,在落日余晖中肆意奔驰着,白马白衣,如守灵人。
余雪走喝完酒壶中最后一口酒,伸出手:“小兄弟过来下。柴刀一听,飞速跑了过去说:大叔,还有什么吩咐。“
余雪走摇了摇头:“你叫什么名字?”
“柴悼,心卓悼”
“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呢?”
“我父亲,我舅舅都死在十年前这里的大战中,那年恰好我出生,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柴刀眼眶泛红道。
雨雪走起身摸了摸柴刀的头,喃喃自语道:“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啊。”
二十年前,年轻气盛,出梨园去江湖游历,一把寒衣刀杀的洞庭湖水寇闻风丧胆,十年前,长短双刀杀的柔然轻骑血流成河,今天,宁霜已经过世十年了,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护住心爱的小师妹,一生孜孜不倦的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武道巅峰,到底是为了什么?
儿时的一幕一幕画面在余雪走的眼前浮现。
“师哥,陪我去捉蝴蝶吧!”
“不行,小师妹,我要练功呢。”
“师哥,陪我去看星星吧!”
“不行小师妹,师傅今天交给我的那一招刀法,我还要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