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们可能倾向于欧美的简约大气，而我们则倾向于东方的婉约神秘，但设计的学习上基础是一样的，只是不同的设计师出来的款式不同。”

她看着牛春芬，“春芬姐你知道当初赵哥设计的一个手串，现在每买一条出去，他都有一毛钱的提成吧。”

牛春芬点点头，眼底都是羡慕，相当于做出个漂亮的样式来，他什么都不用管就能收钱。

苏软笑，“那就是设计师的提成，你想不想做设计师？”

牛春芬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你手那么巧，”苏软道，“说实话，其实我一开始是想着让余小丽去的，但显然品性比聪明更重要，她那样的聪明谁都要不起。”

叶明这会儿也终于知道了余小丽错过的是什么，激动的道，“那春芬姐学习回来是不是就涨工资了？”

苏软笑道，“涨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她对牛春芬道，“你也别太有压力，一开始去学只是学人家的基础，主要是要能完成人家设计出来的东西。”

“真正要能上手设计属于自己的作品，没个几年是不行的，这段时间我还会挑好苗子送去学习。”

“这些都是我跟盛世的老板谈好的，他会派师傅教我们。”

牛春芬非常心动，可是想到家里……

苏软显然知道她的顾虑，“第一次去学习时间大概一个月，每天都会有出差补助，如果学成回来，一个月底薪是三百，其他绩效我会形成文件。”

“这么说吧，如果顺利交一批货出去，你的薪资可能不会少于五百。”

苏软没有教牛春芬怎么平衡家庭和工作，这种事情二三十年后依然无解，她只给出她选择，如果去不了，她就再挑人去，也是一样的。

隔了一天，牛春芬来找她，咬牙道，“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