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阳怪气一番,男人只是困惑的皱眉,又释然了。
“是我说多了。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喊我雪鹿吧。”
“哪个lu?”
“小鹿的鹿咯。”
男人回了一句晦涩难懂的话,雪麓还没分辨其中含义,整个世界就大力扭曲了起来。
在视觉破碎的前一瞬,被梦境意识影响的雪麓,才清醒过来。
并意识到一直被干扰着、忽略的两点:
一,男人走得再快,人腿也快不过火焰蔓延,为何在梦境里,那些火一直未袭来?
二,梦中的“雪麓”,与他本人性格完全不同。
梦境不是建立在本人意识之上的吗?为什么每一次的发展与走向都不受控制?
就像……他并非自己梦境的编织者,而是单纯的窥探者一样。
“该死,雪鹿你醒醒!怎么办,他还是没反应……他睁眼了!”
睁眼,对上左天貌不加掩饰的焦急,雪麓扶着胀痛的太阳穴起身。
他们仍在雪月楼的大厅里。
更准确来说,是阳光烂漫,如蒸笼地狱的白日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