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什么事儿?”陶溪和不明就里。
季医生的手揽过去,用力一拥,陶溪和的背隔着宽大的手掌,撞在办公室的墙壁上。
她没来得及开灯,身前一软,听见咬她耳垂的这个人沉声问:“有监控吗?”
“有,我明天就把视频导出来。”陶溪和低低地笑。
季医生便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另一只手流连了一会儿前戏的第一站。
“不是说今天很累吗?”陶溪和的心跳被压住,声音并不果断。
怪谁?谁让你们聊的那么嗨?
季医生终究克制住躁动。他松开陶溪和,把灯打开,慢悠悠地在陶溪和的办公室里转了几圈之后,才带着迟疑开口:“溪和,有件重要的事儿我得跟你商量。”
季霆花了两分钟的时间就讲完了大概。他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只是跟陶溪和分析了一下院里给他的一些压力,和去援非带给他们俩婚后生活的一些利弊。
他向来是个逻辑清晰的人,跟人谈话又总是感性不足,理性有余。导致陶溪和听下来,总有一种这件事几乎已经敲定,只是出于尊重才来征询她意见的感觉。
她问:“要去多久?”
季霆绷了下唇角:“差不多十个月。”
“你自己想去吗?”
“我说不清。”
陶溪和半晌没吱声。季霆又补充说明:“去的话,对我的事业发展会有一些帮助,如果明后年我能顺利升副高,我的薪资会上一个台阶。溪和,你想去闯,那我就来兜底,保证我们俩靠自己,生活水平也不会太差。当然,从情感上来说,我不觉得新婚的夫妻异国相处,是一件容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