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话。”
葛教授也不卖关子,说今天来,是为了上次那个电视台的白姑娘。白姑娘虽然被季霆的高冷不走心气的半死,但还是发现自己对他上了心,最近几天旁敲侧击请葛教授的夫人帮忙再邀约一下,还替季霆说话,说那次约会说不定是季医生工作太累状态不好,说不定两人再见见就好了。
季霆听了个大概,带着一丁点儿自己曾对此事反复无常的歉疚,真诚向葛教授坦白:“老师,就在昨天上午,我领证了。还是那位陶姑娘,她现在已经是我太太了。”
葛教授带着对现代年轻人婚姻态度的迷惑离去。他又要为怎么跟夫人解释而头疼了。
这个季霆啊,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一个感情生活,总是搞得跟迷一样。
葛教授走后,季霆经过深思熟虑,在朋友圈发了张陶溪和的单人照片,文案只有两个字——已婚。
陶溪和始终没有发朋友圈,他没有文案可以复制,又不想像其他人那样po结婚证,又担心只发文字显得敷衍且冷漠,于是决定发一张陶溪和的照片。
他挑的是陶溪和几年前的一张旅行照,是陶溪和朋友圈里为数不多的自拍。
几分钟后,神外的医护们惊呆了,群里炸开了锅。十几分钟后,平京医院的大小微信群都在讨论此事。半个小时后,季医生接到好几个老同学老朋友的电话。
他挨个解释道:“是的,真结了。”
“怎么认识的啊?太突然了吧。”
“不突然,认识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