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问川和朱翠儿紧皱的眉头都松开了。
朱翠儿更是露出了微笑:“那是肯定的,我们先生多么疼爱孩子,生病的时候一直都是没日没夜的照顾少爷,孩子生病了,他比誰能着急。”
尤其是陆问川,他的脸上露出了惯有的虚伪,佯作悲伤道:“我的孩子得了这种病我当然是最难受的,不过医生,不管要花多少钱,付出多少代价,都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他是我妻子给我留下的最珍贵的宝贝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
这样感人又真挚的话,谁听了不会动容呢?
又有谁还会怀疑这样的父亲会害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这位医生是公主请来的,根本就不可能有包庇的可能,所以就显得刚刚的简朝阳的话可信度不高。
陆问川走过来,他端的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小朋友,现在你也看到了吧,叔叔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毒呢,他和雅雅都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我怎么会舍得伤他一分一毫呢?”
午后的房间太阳渐渐西斜。
床尾的阴影处,站着一个女人,午后的窗户开着,有微凉的阴风吹来,吹动她残破的裙摆,也吹过她灰暗留着血泪,黑漆漆像是空着两个大洞的眼睛。
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带着怨恨和哀愁。
她的裙摆上血迹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多了,全是实质性的怨气所化,逐渐发黑发暗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索命的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