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天开始比赛,就在公园举行。那边有六个篮球场。初选是40分钟,分上下半场。从晚上7点到9点,可以打两轮。采用淘汰赛规则。
如果抽签顺利的话,他们可能第一场比赛得在好几天之后,还能多练习。
然后他们就去了一轮游。
陆辞好歹也做了一段时间的调解工作,安慰队友们:“至少我们气势上没有输!”
花梨率先把脑袋摘下来往地上一扔:“滚犊子!”说完他就走,连脑袋都不要了。
剩下两个,飘走的姿势都分不清哪个是活人,哪个是死人。
陆辞瞧了瞧地上的脑袋,又不敢捡,劝说:“走就走了,乱扔垃圾是不对的,要罚款的。”
脑袋说:“罚!往死里罚!”
谢宜冰比较镇定,把脑袋捡起来,往放水的塑料袋里丢进去,问陆辞:“再看一会儿,还是回去了?”
他们是第一天的第二场,现场还挺热闹,不过比赛已经结束了。
陆辞还是选择回去,本来输了球还有些不开心,不过走着走着就高兴起来:“没想到打球也挺好玩的。”
“嗯。”谢宜冰还是第一次这么不体面的输,原本心里面的意难平可比陆辞多多了。要不是陆辞在边上,他说不定会跟花梨一样拧脑袋往地上丢,就是不一定是自己的脑袋。
现在看陆辞开心,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这么争强好胜。哪怕他活了那么久,也总有不会的事情。这很正常。
因为输得太惨,谢宜冰单方面觉得陆辞今天的运动量还不够,就拉着他稍微绕一点路走,没想到刚走到山白庄园的临街商铺前,就听到争吵声。
“高阿姨,你不能把捡来的小猫放我这儿!我这是开店,不是做慈善!你要放我这儿也行,一个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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