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天气凉爽,经过两天的发酵,一众橘皮并没有长霉,不过变得有些软趴趴的了,颜色也深了些。
早上到教室时还没开课,有南又掏出一支笔往里戳。
姚天乐和丁一新结伴而来,看见这一幕直瞪眼。
姚天乐问:“这谁的杯子?”
有南也不回头,认真地捣橘皮:“之凌的。”
丁一新看着里面一坨黄澄澄的不明物体,上面还有浑浊的黄水,表层是白色的碎屑,满脸“咦咦咦啧啧啧”的神情道:“如果之凌学长知道你用他杯子干出这种事儿可能会气死。”
姚天乐也皱眉后退:“啊这玩意儿真好恶心啊!有南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有南无辜朝他们看去。
教授来了以后有南将杯子收到桌肚里,专心听课,认真记笔记。
其实也没多认真。
也认真不下来。
怎么说,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千分矫情万分卑鄙十万小心机。
又怎样呢?
他无所谓地继续在笔记本勾勾写写,等之凌来。
其实这件事不是他第一次干。
那时候在他心里夏九还是非常非常亲近、非常非常值得信赖的人。
有南知道这破毛病不好,但是改不了,也不想改。
那就......等之凌来。
这课一直到中午才结束,教授下课声一喊就开始收拾讲义,有南则摆出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