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我不信你没走过后门。”金洲又把腿搭上来,脚掌还踩在我大腿内侧。
“搞过也不搞你,谁他妈不知道你被假下头干过多少回了,后面肯定都松掉了。”
“松掉也比没有好嘛,”金洲晃了晃腿,踩着我大腿肉的脚掌也跟着晃,“现在你这儿也只有我啊。”
他还笑了一下,“而且松了不挺好嘛,你那个那么大,我还怕你把我插出血嘞。”
烦死个人,我把果冻盒子扔了,捉住他的脚腕,一把把他扯过来。
他从靠着床头的L形状变成了一个躺倒的l形状,身上的白T恤被带起来,露出清瘦的腰身和侧腹上那条丑恶的大蜈蚣。
我仔细端详他的脸,“金洲,你是不是闲得慌?”
他无所谓道,“你不也是吗?”
“那个女的和你什么关系?”我又想起来这回事。
他支起上半身试图摸我的脸,我躲开了,他撇撇嘴,继而用手肘撑着床,回答道,“你猜啊。”
“我不猜。”
“那就不猜,”他这时候脾气又突然好了,什么都顺着我说,“那还要不要做?”
我觉得莫名其妙,“你今天来就是来找我做的?”
他很无辜,“是你自己说没人啧很无聊的。”
我凑近了看他,怀疑这个金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金洲。
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带倒。
我们俩胸口相撞,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