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坐下,陈茗才不相信地开口。
秦思远支着下巴思考一会儿。
“我打人了。”
语言简洁有力,陈茗又被逗笑了。
“噗,小胳膊小腿哪来那么大力气?”
自己的身手似乎遭到了挑战,他动了动手指。
“试试?”
咏春更在于尽快制服对手,以实际战斗理论为主。
某种意义上来说,咏春在于巧而不在于蛮力。
像刚刚那个大个子一样,挨他那么近,只需一招就可以扭断他的胳膊。
陈茗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吃饭的过程中,没一个人出声。
他把他送回送回教室,转身就冷下了脸。
“顾、子、航。”
这个西街的小霸王,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秦思远回班后,难得发现有人暗中观察自己。
一切如常地过了几日。
午休时,他整理好上午的笔记,把下午要讲的试卷拿出来。
中午的铃声响过半个钟头后,趴下睡觉。
下午放学的时候,没见着陈茗,他便回了家。
他走得很快,以致于那些女生商量好计策要来堵她时,他已经走得没影了。
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人。
秦思远没想到会在这条巷子里又见到陈茗。
陈茗靠着墙,抽着看不出牌子的烟。
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那个叛徒被他打断了一根肋骨,扔回了他家。
他对面站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年,纹身耳钉一个不落。
小小年纪就学着别人邪魅一笑,只是越看越扭曲,还有点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