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完之后不太好跟庄凡交代,这样看来,把他们绑起来留在这里等死也不是不可以。
还可以狠揍侯志成那小子一顿。
他想得正美,突然听见贺老师补充了一句:“待会儿你留在外面把风,别掺和。”
向嘉筠往前走了两步,顾不得阳光,抬头怒道:“我很能打的,你这是歧视偏见!”
贺沉把他往阴处带了带,面前刚好有一个店铺门面,门的两侧是装饰用的木质柱子。
“行,就这里。”贺沉话音刚落,猛地抢走他的斧头,用力往柱子上一砍,斧刃牢牢地嵌了进去。
向嘉筠看懵了,转头瞧着贺沉,因为过于出乎意料,所以语气十分平静:“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贺沉也没被骂生气,眼神从斧头移到他身上,厚颜无耻道:“你能在一分钟内把它拔出来,我就让你跟着进去。”
“你再说一遍?”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就是宣称要追他的人吗?为什么还和以前一样让人火大。
“好话不说二遍,不拔的话就视作你弃权。”男人好以整暇地威胁他。
向嘉筠把揍侯志成这件事往后稍了稍,他现在比较想揍贺沉。
两人僵持了十多秒,向嘉筠败下阵来,深吸一口气,握住了斧柄开始用力往外拔。
半分钟后,他在贺老师的视线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然而还是不行。
这斧头像是和柱子融为了一体,生生世世都分不开了。
“一分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