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关门拉上窗帘,李绵绵也顾不上他还在,找裤子换。
刚把运动裤提到腰上。
萧远道拉住她:“你的脚受伤了?”
李绵绵:“在冯腊梅家窗户那可能踩到了碎碗片。”
萧远道端来清水,半蹲着,握住她的小脚丫,白白嫩嫩的,指甲透着粉。
他眸子暗了暗。
先自我冷静下来,用毛巾把她脚底的灰尘擦干净,再用紫荣水清洗伤口消毒。
动作温柔,李绵绵竟不觉得有多痛。
她说:“远道,我是被冤枉的,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忽然小团子就叫起来,我一睁眼冷不丁看到那个男人竟然在后窗口,吓得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去了。你要相信我啊。”
萧远道冰冷的面容缓和少许:“嗯。”
李绵绵补充:“偷人的是冯腊梅!”
围观的人都还在,自萧远道和李绵绵进屋,大家默契的没有说话,竖着耳朵听室内的情况,他们想知道,萧远道会如何质问李绵绵。
等了半天,人家一句重话没有说。
反而发现李绵绵的脚受伤了。
冯腊梅内心煎熬,一听李绵绵的话,又叫开了:“李绵绵,明明是你偷人,男人自己都承认了,你干啥非把脏水泼我身上,看我守寡好欺负吗?大建呐,你走的时候咋不带上我哟?留我在这儿受人欺负”
冯腊梅悲悲戚戚的哭,众人听得有几分动容。
李绵绵气愤至极,莹白的小脸微微发红,因为哭过,眼睫毛湿漉漉的,我见犹怜。她发狠回怼:“冯腊梅你颠倒黑白不要脸!”
萧远道扑哧一笑,她凶人好像家里养的小野猫,没少嚎叫,但攻击力却约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