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正经人果然不反感这种大白话的方式,反而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他做事。
十分钟内,江严进进出出好几回,一会将防尘布丢进洗衣机里,一会又将茶几和餐厅的所有灰尘都擦掉,一副勤快得不得了的模样。
“你家里平时没人住吗?”白砚苏问道。
“没有,我一般住队里,周末回时尚小区换洗衣服,这个房子只有我姐偶尔来造作一下,喝茶或者party。”
江严终于忙完了,他泡了一壶茶在白砚苏身旁的沙发旁坐下,眼底意味不明,“现在,我要找你算账了。”
第七章 对他没脾气
“什么?”
“大白天当警察是摆设是吗?那刀子白晃晃就过来了,别人都知道左右躲一下,您就直冲冲挨刀子去了,你是给别人做手术做习惯了以为两眼一闭伤口自动就愈合了是吧?”江严站起来,情绪复杂地望着白砚苏平静的脸庞,斥道,“你自己也经常面对死人,所以,你觉得你的生命很顽强吗?”
江严和林平肖虎那样的老油条混的久了,讲话直来直去成为了习惯,但话糙理不糙。他虽是斥责的语气,但整句话中都在传送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你这样做很危险,会令人担忧。
白砚苏很久都没听见过这种教育式训话了,上一次,大概是在高中抽烟被教导主任苦口婆心地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