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之后,她似乎发给谁,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易桢走过去,还没开口,看到她露在外面的手指,轻轻皱眉:“怎么在这里等?”
梁从星刚跟舒再再发完消息,讲述完刚才小小的惊魂时刻。她把手机放回去,仰起脸看他:“刚才吓死我啦。”
易桢拉着她的手,自然地放进自己的衣袋里。
两人并肩走着,他问:“怎么了?”
梁从星抿抿唇,把自己把桌板当成担架的事情说了,“我…我还以为碰到了那个…”
“什么?”
“就是,网上说的大…大体老师…”她声音越说越小。
她倒不至于真觉得是鬼啊什么的,但是那四个人抬着担架,还走得这么慢,所以一下就联想到了用来做实验的大体老师。
至于医学生中“大体老师”这个称呼,则是她刷微博的时候偶然知道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圆溜溜的,有点小心翼翼,似乎怕犯了什么忌讳。
易桢忍俊不禁,揉揉她的头发:“那阿星很勇敢。”
“不过大体老师都是放在冰柜里保存的,不可能用担架抬。”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停停停!”梁从星捂住他的嘴,又气又恼,“我才不听。”
“嗯,不听,”易桢失笑,把她搂得更紧,“那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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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期末没那么多时间,所以两个人的晚饭是在食堂解决的。饭后散了会儿步,一起回家。
易桢明天下午有一门考试,梁从星不想打扰他,就说两个人分开来看书。她在餐桌,易桢在客厅阳台的书桌。
没有特殊情况,谁也不许互相打扰。
易桢问起理由,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理直气壮:“你明天都要考试了。还要把时间分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