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下课忙完,就收到梁从星改计划的消息,再往下一条,就是她说她要去联谊。
然后,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即使心里面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但那股子烦闷之感还是挥之不去。
“是不是呀?吃醋了你直说嘛,不直说我怎么知道……唔!”梁从星刚cos了几句唐僧,还没来得及得意上一小会儿,嘴唇就被人狠狠地堵上。
他的手刚才扶在她的腰上,这会儿因为接吻的力度,手也掐得紧了。梁从星本能地推拒,但易桢这种人看起来清清秀秀,实际上力气却很大,她完全挣不开。
走廊里长久没人路过,感应灯已经灭了。
周围漆黑,借着外面的月光,梁从星看见他的一双眼睛,微微泛着光,很幽深。
“流。氓。”她抄着手义正严辞。
易桢蹭了蹭她的脸颊,微低下头,重重的呼吸飘浮在她耳畔,“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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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从星牺牲了“色相”,总算是把易桢的醋劲儿给消下去了。
两人拉着手才走出新传院的大楼,梁从星仰头一看,忽然惊喜起来,拽着他的衣角:“易桢,易桢是不是下雪了!”
真的,暗淡的天空下面,有淡淡的雪花飘落下来。
月光也不深,柔和清冷的一圈,映着雪花飘落。
“还是小雪。”梁从星有点遗憾,“等一下会下大吗?”
易桢从身后替她戴上帽子,把她的手握着放进大衣口袋,“嗯,会的。”
“那我们现在去哪?”梁从星笑眯眯地往他身上贴。
易桢没回答,脚下已经迈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