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能有什么话要说?”关女士不肯承认,筷子伸到菜盘里,转手把油酱毛蟹铲了一只给女儿,敲边鼓问:“粤菜不合口味的吧?你看看你,才去两天又瘦了,肯定也是水土不服。”
“……”面对试探,周绾梨没什么心情跟老母亲周旋,因为许鹤同一直没有回她的信息。
新一周班都上了好几天,许鹤同始终没半点音信,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在故意躲着。
对于这个猜测,电话里的江露直接告诉周绾梨:“这都不能再明显了,就是在躲你。”
“为什么……有这必要吗?”
“还为什么,不想听你摊牌,不想跟你又分一回手呗。他又不是个憨的,拿脚趾头都想得到,你肯定又打算提分手。”
周绾梨走出地铁,沉默了下:“总要说清楚的。”停了一会儿后又问:“费三知道他什么情况吗?”
“我们老公天天忙得狗一样,打哪去知道啦?”江露这话透着股心酸感。
上周末,费三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做了男扎。
虽然他一再强调是小手术,而且人看起来确实也没什么大的异常,但江露还是抱着他哭了半个下午,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老公。
不过提起这事,江露倒记得个笑话来。
“对了,你晓得马斌多有意思吧?他听说我们夫妻不和,前几天给我打电话呢,诈尸找存在感,可真做得出来。”
“马彬?”周绾梨念着这个名字,突然磨了磨牙齿:“那王八蛋真不是人,幸好你早跟他分了。”
这话里咬着的狠劲像有仇,江露当然跟着问下去。
周绾梨嘀卡过道闸,一个人溜着边走:“你知道当年,马彬怎么教许鹤同的吗?”
“什么?”
“他教许鹤同在避孕套上扎洞,让我怀上孩子,这样就不会留在深市了!”
听筒安静两秒,江露长长吸一口气:“靠!”她震惊地骂几句,紧接着又问:“那许扎了吗?”
周绾梨:“……没扎。”但当时看见信息的她,并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