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打成了一团,从帐内打到帐外,劝架的都被波及,马湖捂着被划了一道的手臂狂骂:“娘的,打仗老子都没受伤,到这里见了血,有毛病吧!”
甘彭捂着肿了半边的左脸,无比赞同:“真是倒霉催的,敌人没打过来,自己人倒是先打起来了。”
马湖瞅着甘彭肿肿的脸颊,死去的记忆忽然就开始攻击他,曾经他的左脸也这么肿过……
“就是小骆不在,要是小骆在,他们能这样打?!早就被她一人一拳了!”
“小骆?”甘彭转头看马湖,这是个什么称呼?
马湖马脸一拉:“怎么,我与她同为幢主,她比我小了一轮有余,叫她一声小骆叫不得吗!”
甘彭:“……”
你倒是当着骆幢主的面叫她“小骆”啊,趁人不在,抬高辈分,占人便宜。
打架的劝架的闹做一团,动静如此大,这闹剧自然引得许多人来围观。
豫州军与徐州军都维护自己上官,脸红脖子粗地对峙,眼瞅着就要大打出手造成营啸。
若是营啸可就麻烦了。
马湖顾不得手上的伤,大步走到中军大帐边上立着的军鼓旁,拿起鼓槌一阵急促敲响。
“都给我住手!”
喻沣和施象观动作顿时,总算找回了理智,分开。
施象观看了一眼军鼓旁的马湖,然后指了指喻沣:“你等着。”
喻沣冷哼:“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