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行,哪也不行,咱们在此半月有余,太子交待的事是一件都没办好,敢问各位,要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众人沉默并非全为魏郡,而是这些年他们太子一党愈发艰难,许多事想做做不了、做了做不成,他们在魏郡的寸步难行只是这些年他们的境况的缩影罢了。
日子太过艰难,不少太子的拥趸坚持不下去,改投他人门下。
他们这些苦苦支撑的无不是深受太子恩德,或是怀着维护正统的信念。
可这样处处掣肘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明日,我去见骆校尉。”萧本荣说。
众人面面相觑,疑惑:“这能行?”
萧本荣说:“往大处说,太子为君,她为臣,君有令,臣不得违。往小了说,我是五品太子洗马,她是七品校尉,就在官阶上她也得听我的。暗的不行,咱们就摆明车马,就看她敢不敢公然忤逆。”
她要敢忤逆,他就敢上报朝廷临阵换帅!
“萧洗马,我们一起去。”司议郎说。
“对,我们一起去。”
“我就不信,她一个小小校尉敢忤逆太子殿下。”
一行人商定后,第二日便一齐去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