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面看看去。”
护卫们护着席瞮往前走,徐州兵队伍都乱了,根本无暇顾及到这个“人质”,让他们一路顺利到了副将身旁。
徐州军大营门前,骆乔一人一枪把来挑战她的士兵、队长、校尉、幢主等等全部挑翻,堆叠在一旁由先锋军看守着。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徐州没人了吗?就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骆队长!”副将吼得破音,“骆队长如此挑衅是何意!”
骆乔朝副将看去,一看,有些眼熟,再一看,还真是个熟人,哟了声:“是你呀,邹山一别也有近十年了,我记得你之前是个队长,现在……升得挺快嘛。”
这副将就是当年兖州攻破邹山木堡后带队上山想摘桃的那个,说话很不客气,最后被骆乔举着礌石吓得屁滚尿流跑了。
副将都忘了当年那丢脸的一幕,被骆乔一声“邹山”又唤醒了不好的记忆,瞬间铁青了一张脸。
骆乔手腕一挽,用枪尖指着副将,道:“你们徐州军都不行,你来,好歹有过一面之缘,你放心,我会稍稍手下留情的。”
副将根本就不想“来”,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天生巨力的怪胎,咬牙道:“骆队长如此在我徐州营前挑衅,就不怕上头降罪。”
“这可怪不得我,是你们先动手的。”骆乔很无辜地说:“我就是在营前站了一会儿,你们就出来赶人,打不过我就诬蔑,你们徐州军还是如此没品。”
“你来我徐州大营前站着,只是赶你算客气了,我要是去你们兖州大营前站着,你难道不赶?”副将气道。
“不赶呀。”骆乔说。